“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忽视百姓的作用,他们可以撑起船,也可以掀翻船!”
房玄龄不断念叨着李恪的话,随后立马下跪:“陛下一番至理名言,令微臣茅塞顿开啊!这君民关系,微臣也是头一次听说!”
“老房,你怎么反而认可了那小子的理论!”
长孙无忌心中叫苦不迭,李二那说过这种屁话?还不是李恪这小子的胡言乱语?
“史官?记下来没有?”
王德立刻提醒道,下面的史官点了点头,示意记录完毕。
李二满意地摸了摸胡须,“这个逆子!朕都忘了何时说过这话,你还能记得起来!不错不错!王德,李恪的赏银每个月与魏王一样!”
“什么?陛下...”大** 王德也有些** ,魏王和太子至少都是长孙皇后的孩子,可李恪是杨妃的孩子啊!
“朕的话,你听不懂么?”
李二语气有些不悦,王德立刻应道:“尊命,微臣这就去安排!”
长孙无忌更是有种哔了狗的感觉,这本来是他和房玄龄过来告御状,怎么后来成了李恪提高赏银了?
“陛下,微臣和玄龄的儿子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且这妖兽来历不明,陛下还是将其送走为妙!”
李二这才想起来两个重臣是来告状的,立马吹胡子瞪眼说道:“逆子!朕听说你将长孙冲和房遗爱打了,可有此事?”
“有啊,有啊,陛下,现在长安城都留下了一手诗呢!”
负责通报的小** 与长孙无忌交好,立马添油加醋地说道:“夜里没忍住,床上画地图。纸张垫床铺,谎称不舒服!”
李二闻言忍俊不禁,这不是调侃小孩子尿床的诗句么?
不过看到长孙无忌一脸铁青,这位当今天子立刻明白过来,听闻长孙冲十多岁还在尿床,看来果然有此事!
“逆子!他们说得可都属实?你要如何解释?”
李恪委屈地说道:“父皇,这可不对啊,明明是长孙兄和房兄他们侮辱神兽遭到了天谴啊!”
“什么天谴,一派胡言!”
长孙无忌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明明是你将我儿弄伤,还请陛下为我儿做主啊!”
见李二又要吹胡子瞪眼,李恪灵机一动从袖子里拿出一罐冰可乐说道:“父皇稍安勿躁!现在天气炎热,一看您就是刚批完奏折!又被某些人打扰,现在肯定口干舌燥吧!儿臣从雷电法王处又得到一物,名为可乐,愿意献给父皇!”
“哦?可乐?”李二抿了抿嘴唇,确实觉得有些口渴,“还不是听说你这个逆子又闯祸了,朕才会上火!王德,把那可乐呈上来!”
“是,陛下!”
大** 王德刚要拿走可乐,却被长孙无忌制止。
“陛下,李恪此子** 巫蛊邪说,今天先是那奇怪的黄皮子,现在又有黑不拉几的水,这一看就是毒药!”
老** !
李恪心中暗骂,他算是看出来了,凡是他给李二的东西,就算是鲜花,也会被长孙无忌污蔑为** 。
“长孙大人还真是忠君爱国,难怪父皇一直对你信任有加!”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对着李二行礼说道:“我与陛下乃是生死之交,长于行伍之间,岂是你这种小辈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