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一盖,土一埋,亲人阴阳两相隔;炮一响,纸一烧,蜡烛贡品摆上来。”
韩斌听闻此言,当即大怒,直接从驿馆二楼跳下!
“李恪,你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羞辱与我!”
李恪故作委屈地说道:“** 兄,您这可就冤枉我了!今早我家有只乌龟不幸落水身亡,作为主人我肯定要给它风光大葬一番,这也有错?”
“那你来驿馆吹奏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只死王八,明明就是** 兄!”
韩斌满脸黑线,这个张师弟,不会是李恪那边请来的卧底吧?
“咳咳!** 兄啊,那是你师弟说的,可不是我昂!”
李恪继续挥舞双手,喊道:“咱们继续!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已是棺中人。给** 兄演奏起来!”
韩斌大怒,这小子分明是在诅咒自己死亡。
“唰!”
靑霜剑出鞘,浑身散发着冰冷的质感,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面对着万年寒冰。
“吃我一剑!”
韩斌盛怒之下的一剑,李恪当然不会选择硬接,凌波微步一经施展,脚底抹油轻松躲开。
“小李** 飞刀,给我中!”
“嗖!”
韩斌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即抬起靑霜剑格挡。
“咦!怎么没有暗器!”
“** !我骗你的!兄弟们,最后一曲!祝** 兄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想赴黄泉。”
李恪说罢,带领着唢呐队边跑边吹。
韩斌气恼,他追不上李恪,可若是让他杀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乐师,又太过下作,只能作罢。
李恪这一闹,韩斌算是彻底没了睡意,只得回到楼上生闷气。
——
刀马为自己的小院取名为笑春风。
看着吴王殿下脸上带着坏笑,高源笑着问道:“这招当真阴损,不过韩斌心境已乱,恐怕今日也不会睡得安生。”
“堂弟,你究竟要干啥?连唢呐队都用上了?”
李崇晦吃着烤肉,憨憨地问道:“你真要弄死那个韩斌?”
“韩斌此人武艺不俗,何况还有背后那把靑霜剑。”
李存孝笑着说道:“不过他还不够资格,成为殿下的对手。”
李恪喝了口水,指着高源说道:“还不是你这糟老头子坏滴很!我本来是想组织兄弟们唱首歌,谁知你把唢呐队安排出来了!”
高源老脸一红,说道:“训练他们的本意,是想在鱼老头死的时候,派上用场,谁知道他没时,倒是给韩斌用上了。”
鱼俱罗气得破口大骂:“高源!你这个** ,老子今日不打死你,就不是鱼俱罗!”
看着两个糟老头子骂战,李恪笑着说道:“今日我们依旧不攻城!把这则消息放出去!我倒要看看韩斌能支撑多久!”
孟雪琪摇头苦笑,“夫君,其实我跟韩斌的武艺在伯仲之间,联合存孝将军直接把他拿下,不是更好?”
“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嗯?”
见孟仙子眉头一挑,李恪当即改口道:“仙子姐姐,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交给男人来解决!本王要敲山震虎,让他们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大早上就只会唢呐队,累了,回去睡一觉!”
李恪当即回到了房间内,想要跟他的系统“宝贝”来次久别重逢。
“系统!醒醒!两个月时间已经过了!改出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