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什么？”崔少言没懂。
撩人。
付靳没答，叹口气说：“睡吧，小少爷。”
“你困了吗？”崔少言其实还想继续亲的。
但付靳已经躺好，橘子高高兴兴地团在了他们中间。
崔少言心想，他得体谅中年男人，亲个没完肯定是会烦的。
房间灯一熄，付靳刚试图闭眼，果然又看见崔少言掏出了手机。
“你就这么喜欢熄灯玩手机吗。”付靳说。
“你先睡吧，我就玩半小时。”崔少言趴着，在被窝里撑起上半身。
付靳睁眼，崔少言手机屏幕的光正好能照亮他的肩膀。
能看见锁骨。
“崔少言。”付靳手越过橘子伸过来，强行扳过崔少言的肩膀。
崔少言还没明白，就被亲了。
“不准玩了，再玩我再亲你的。”付靳说。
崔少言先是一懵，而后熄了手机屏笑着凑过来：“你是觉得失宠了吗？”
“不是。”付靳皱眉。
崔少言小心地越过橘子，在一片漆黑中抱住了付靳，正要亲下去，又一次感受到了异样。
这回是在他腹边，崔少言愣了愣，下意识往下摸去。
付靳：“……”
崔少言顿时心跳得有点儿快，他调整了一下手势，但维持着没动作。
热带雨林和蛇，崔少言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
“不用。”付靳嗓音有点儿哑，抓住了崔少言的手。
“我…试试。”崔少言却有了行动，犹豫了会儿说：“我没帮过别人，不一定好…”
这行为在他过去的观念里，挺** 的。
但想到对象是付靳，他又忍不住变得大胆兴奋起来。
两人面对面侧躺在被窝里，挨得极近，只占据了一张大床不到一半的位置。
崔少言留神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付靳忽然大手一探，崔少言被吓得往他肩膀上啃了一口。
而后大脑就彻底没法儿思考，像掉进了一个狂乱而陌生的世界。
周围很黑，但能感受到的呼吸心跳声，以及手中的温热却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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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崔少言在洗衣机的轰鸣声中睁了眼，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