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过去的时候我坐在老家大门下面,周围是滴滴答答融雪的声音,阳光只从大门透出很吝啬的一道矩形,尽管如此,周围这种米** 还是耀眼的让我看不清楚远处雪堆那里软绵绵的到底是猫还是什么东西的影子。
凝坐许久,我终于明白,病态愤怒死亡一直像毒蛇一样缠绕在这个家里。不是我慢慢成长起来的时候蔓延出来的,而是从以前,从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出现了。我有时候从我爸,我妈身上看到我这种心理,后来看到我奶奶身上也是这种心理。我好奇这到底是遗传了哪里的基因,现在我恍然大悟,这些都是氛围造成的。
互相不理解,放弃理解,但又不得不像荆棘一样拥抱在一起的氛围造成的。
“哎呀快让我明年过年之前赶紧死了去,明年千万不能再有我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