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让保研的去做一些班干部要做的事,然而只是承担责任,不分配实权,甚至连个头衔也没有。所以我说
“分配过来东西远不如自己争取到的。”
我又是离群之刺,我无奈地对棋姐说
“唉没办法,我要让我合群的话,我只能把群众拿捏了,不然让我去做一些其他人命令的人,真的没有办法。”
…
班里分配事物的时候她说
“难道就不能合作吗?我和***之前就是合作的呀。”
“我不是他!我不想合作—”
过了很大一会她说道
“那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分单双数来做吧。”
精神上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一想到我在做和有人相同的工作,愤怒恶心席卷而来。
我只好放弃这项工作了,不是因为这些人所谓的浪费时间,要担责任。有人甚至苦口婆心劝我
“天卓,咱们电化学没有分负责人,事情出来谁也不认就好了。”
我想那是群众的做法,我不是群众,我是在群中前的卓哥,不担责任,怎么获得群体的行动权呢?
但心里一阵恶寒,没有办法,随便编个理由:
“实验实在繁忙,实在遗憾。”
没想到她居然说
“哎呀真好,我想做实验都做不了呢。”
“你做的什么实验呀?”
距离她上次说一些业务以外的事已经很久前了。
实验刚出来一些新现象,可以遇到氨气发光,我就给她说
“做食物检测。”
然后手机放在桌子上,睡觉了。第二天去一看手机
“食物监测啊,那挺好的。”
“我也之前听过有人做食物检测,是螃蟹腿,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感觉很震惊,平时业务的事一字千金,没想到这里居然奢侈地说了这么多话。
我以前对一些人,过于埋低了自我,把他们捧起来,这些人也就自以为是起来。不要对别人的感情自以为是,对自己的能力自以为是倒是好事。后来树倒猢狲散,所以我说
“尤其是最后一年,这是破碎的一年,但是又很清醒。”
奖学金** 评定,没有评上一等奖。
“我给你解释一下,咱们班只有一个名额…”
她说道。
我说没事。
这当然和评选的那些人是没关系的,我也只能歆歆笑道。我这么写,自然是有怪罪于这些之前自以为是的人来,我的自私还真是让我觉得不可理喻。
“给你争取到了一个,三班那边刚好多一个名额。”
过了好几天她忽然说道。
“好嘞,谢谢”
“呲牙笑”
表情很浮夸,然而内容却很疏远。但是我还是很震惊。越到后面,她对我的好,越是小心翼翼的。然而我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就让她在十佳大学生演讲的时候,邀请一块变个魔法。
也就是这荧光小分子遇水发光,本来是想让这位所谓的“圣女”把“圣水”倒进高脚杯里,然后紫外灯照着,好像光从水里蔓延出来。
结果当时灯光没关完,她这位圣女又倒的太着急,效果不怎么好。
话说她这圣女也太怕出风头,上来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上羽绒服把演讲的西装罩住,再带上口罩。还好之后又让坐回座位,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的圣女回答一个问题。
“谁知道咱们白光LED三元色是啥啊?”
** 在讲座上,一只手拎着激光笔。
“好嘞那我可就点名了,应化201班的***”
她der地一下站起来,这下前排人都转过来,可都把她再认识了一遍,发出
“原来刚才的圣女就是她啊”一类的感慨。
后来我是在宿舍里,帆说
“当时支部开会的时候,她还专门提了一嘴《人间杂谈》,我当时还搜了来着。”
令人失望,然而人的期望又压不住,我很愧疚。
小心翼翼,惶惶恐恐,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变故有很多。人和人的关系,如履薄冰一样。其实还是要保持自己,感恩她人。
之前讲题的时候我总是嚷嚷着欠我多少奶茶云云,现在发觉,我更欠她一些好意。看来只好在临走前小心翼翼给她们宿舍买些奶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