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姐走后不久,麻将玩的也没了兴致。尽管如此,我终于是放松起来。
我说要不还是玩会手机?
“那玩会吧。”
从客厅出来,到了张骋的房间里,床边那张台式机还立在桌子上,我之前来这里的时候,有和张骋一块玩过当时网页上的游戏。到校住宿的时候,晚上谈论的也是这个。我和文浩当时也共玩一个游戏的账号,当时打打乒乓球,谈论谈论游戏,就感觉很开心了,我不明白现在我到底是对什么不满足吗?
刚进去,王朝晖立刻脱鞋** 整个身子抻直了趴下来,张骋在靠墙的位置,我和文浩“跪”在床边。四个人不好** 作,我线上又把王敏喊来。
王敏是去年才有的联系,实际上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很有限地联系过几次。大致是到了什么节日,说一句节日快乐。有次我骑车过去,我没认出来,忽然听到有** 喊一声
“老卓?”
我转过头去,一看原来才是她,“老卓”这种称呼是我第一次听到。
去年刚去了大连,王敏问我是不是保上研了,我说是,她又问王朝晖是不是也是,我说他也一样的。她惊叹道,说会不会你们几个都是这样,王琛阳也是这样吗?我说不是,他不是的。王琛阳我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
我说,要不把你拉进群里吧。
她问什么群?
我说,就是我们几个建的群,每年过年,或者回家的时候会一块聚聚。
她说行啊,不过我有些内向,到了群里可能不会特别说话。
我说那给你踢出去。
“哈哈哈哈”
后来有次唱歌,王敏抢过话筒,声音很尖很亮。王建朝** 过来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尖的声音,就好像没变声一样。
“女生变什么声啊。”
“哦,哈哈哈,我刚见她的时候以为还挺内向的,没想到是这么外向一个女生。”
我也没想到。
凌晨快一点的时候,灯忽然灭了。张骋家的网一停,四个人全都断了线。
“诶!怎么停电了。”
王朝晖惊呼起来。
“这两天就是这样”,早上就断了两次。
张骋说道。
“那行吧,睡觉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