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盯着监控屏幕,看着苏小蛮弯腰擦拭铜牌时露出的腰线,喉结上下** 动。他摸了摸裤兜里的药盒,想起卖家信誓旦旦的保证:这药无色无味,半粒就能让贞洁烈女变** ...
小苏啊。他整了整领带,故作威严地敲了敲前台,最近工作表现不错,晚上请你吃个饭?就当是...告别宴。他特意加重最后三个字,看着女孩警惕的眼神,又补充道:我下周就调去总部了。
苏小蛮攥着抹布的手紧了紧。她当然知道这个油腻男打的什么主意,但想到母亲还在住院,这份工作不能丢...她咬了咬下唇:好,不过我要带个朋友。
就咱俩。张德彪眯起眼,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他转身时没看见苏小蛮眼中闪过的寒光——那是青丘狐族特有的琥珀色异芒。
夜幕降临,陈峰站在银行后巷的阴影里,指尖掐着法诀。他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尤其是看到苏小蛮跟着张德彪离开时的背影。虽然法力被封,但前世** 出的直觉还在。
不对劲...他摸出手机,发现苏小蛮的定位停在城南一家偏僻的私房菜馆。更诡异的是,他分明看见张德彪的车停在三条街外的快捷酒店。
包厢里,张德彪殷勤地给苏小蛮倒酒:来,这杯敬咱们的...** 友谊!他特意选了度数高的白酒,又趁女孩低头时,将碾碎的粉末倒入杯中。
苏小蛮端起酒杯,鼻翼微动。狐族对气味极其敏感,她立刻闻出酒里的异样。但她不动声色,反而露出天真的笑容:张主任,我敬您!
就在酒杯即将碰唇的瞬间,包厢门被踹开。陈峰如天神降临,一把打翻酒杯。张德彪脸色骤变,抄起酒瓶就要砸,却被陈峰一个擒拿按在桌上。
你...你怎么找到这的?张德彪挣扎着,突然感觉手腕剧痛——陈峰的手指如铁钳般收紧,他仿佛听见骨头在**。
我劝你老实点。陈峰的声音冷得像冰,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分筋错骨手的滋味。他说着,指尖在张德彪后颈某个穴位轻轻一按。
张德彪顿时如遭雷击,浑身抽搐着瘫软在地。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了!
放心,只是暂时封了你的哑穴。陈峰松开手,转身查看苏小蛮的情况。女孩虽然没喝下药酒,但包厢里弥漫的** 还是让她有些头晕。
陈峰...苏小蛮软软地靠在他肩上,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我...我好难受...
陈峰抱起她往外走,临出门前回头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张德彪:明天自己去辞职,否则...他指尖凝聚出一缕若有若无的青光,后果自负。
第二天一早,张德彪果然递交了辞呈。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林美凤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楼下相携而去的两人,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几乎掐进掌心。她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瓶琥珀色的液体——那是她用聚宝盆炼制的情蛊。
陈峰...她对着镜子整理妆容,眼角的鱼尾纹在粉底遮掩下若隐若现,既然你敬酒不吃...她将情蛊倒入保温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傍晚,陈峰刚换下制服,就看见林美凤拎着保温盒走来。
小陈啊,听说你最近胃不好?她将保温盒塞进他手里,这是我特意熬的汤,趁热喝。
陈峰本想拒绝,但闻到汤里飘出的香气,突然一阵恍惚。等他回过神,保温盒已经空了。林美凤满意地看着他喝完最后一口:今晚...来我家坐坐?我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跟你商量。
陈峰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某种陌生的燥热在体内流窜。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林美凤上了车。
林美凤的公寓装修奢华,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折射出迷离的光晕。她给陈峰倒了杯红酒,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手背。
你知道吗...她凑近陈峰耳边,吐气如兰,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她的手顺着陈峰的领带下滑,就像...我前世的恋人。
陈峰猛地站起,额头渗出冷汗。他感觉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撕扯:一股是情蛊带来的迷乱,另一股是前世记忆中的清明。
林经理...他艰难地开口,我想...我们...
嘘...林美凤的食指抵住他的唇,叫我美凤。她整个人贴上来,香水味浓得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陈峰胸前的玉佩突然发烫——那是苏小蛮偷偷塞给他的护身符。一股清凉之气涌入灵台,他瞬间清醒。
抱歉。他推开林美凤,声音冷得像冰,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林美凤愣在原地,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不住扭曲的表情。她看着陈峰夺门而出的背影,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你以为...逃得掉吗?
陈峰跌跌撞撞地跑出公寓,夜风一吹,他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手机突然震动,是苏小蛮发来的消息:我在天台。
他赶到时,看见女孩抱膝坐在栏杆上,夜风吹起她的长发。月光下,她颈间的青铜吊坠泛着幽幽青光。
你中蛊了。苏小蛮头也不回地说,我能闻到情蛊的味道。
陈峰苦笑:所以...你早就知道?
嗯。她跳下栏杆,指尖凝聚出一缕狐火,要我帮你解蛊吗?
陈峰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突然想起七百年前那个雨夜。红衣女子也是这样问他:要我帮你...斩断情丝吗?
他摇摇头:不用了。说着,他扯下玉佩扔向夜空,有些劫...总要自己渡。
苏小蛮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笑了:你果然...还是那个固执的星君。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仿佛跨越了七百年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