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眉头微挑道。
“呵呵…”
刘谌笑了起来,但嘴上却道:“这竖子在虞都时就不着调,去了北疆也好,为陛下,为社稷多做些事,哪怕杀一两个北虏,那才是正途!”
“庆贺一下?”
楚徽听到这,拎起酒坛道。
“庆贺一下。”
刘谌点头道。
不多时,一桌酒菜就在正堂摆好。
“都坐吧,没有外人。”
坐下的楚徽,伸手说道。
“殿下说的对。”
刘谌立时明白,看向郭煌、王瑜说道:“今个儿是大喜的日子,外面的人都在庆贺,我等也趁此机会庆贺下。”
郭煌、王瑜心下一暖,在给楚徽作揖行礼后便坐下了。
“要说辰阳侯主持的北伐,是真够提气的啊!!”
刘谌撩撩袍袖,拿起酒壶为楚徽斟酒,“这一场接一场的仗打出来,是真把北虏给打蒙了。”
“还不是北虏太自以为是了。”
楚徽冷哼一声,“打北虏心底里,从上到下,都瞧不起大虞,觉得皇兄克继大统,跟先前不一样了。”
“结果呢?全都跟先前一样,甚至比先前还更厉害!!”
“在北疆这仗打的,不止要抽北虏的脸,更要抽那些自以为是人的脸,** ,一个个都什么玩意儿!”
“咳咳…”
刘谌咳嗽起来,理是这个理,但这话讲的太有辱斯文了。
“这酒敬皇兄!”
楚徽却全然不在意这些,端起酒杯沉声道:“要是没有皇兄的隐忍,大虞的这股恶气,不知要憋多久呢!!”
刘谌、郭煌、王瑜等人无不起身端起酒杯。
“皇兄太不容易了。”
楚徽缓缓起身,表情复杂道。
这话,让众人生出唏嘘之意。
在他们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的种种,没有北疆这一仗打响,即便天子做了很多事,甚至有些是手段极其高明的,但是朝野间的质疑从没消停过。
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觉得天子太年轻了?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