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榕皓看着颜月舞,苦笑着摇了摇头,语气里夹杂着责备与无奈:“真没想到你能弄出这么多花样,这些捣蛋的本领是从哪儿来的?”
与此同时,南宫文皓对于颜月舞的行为却显示出意外的宽容。他微微一笑,用一种既困惑又轻松的语气说道:“你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南宫榕皓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颜月舞虽然陷入了麻烦,但还好她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手段,能够化险为夷。不过,接下来得为她收拾这残局了!”
他的眼神中透出了深深的担忧和感慨,心中迅速做出判断,然后严肃地对颜月舞说道:“二皇兄的身份和皇家的尊严是绝对不可侵犯的。如果这件事被追究,后果将不堪设想!”
南宫文皓则用严肃的目光紧盯着颜月舞,语气中充满了警告:“这件事绝不能闹大,千万不能让其他人,尤其是下人们,看到!”
这话音刚落,颜月舞淡然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哦,我明白了!”
接着,她走向被绑着的南宫容海,举起手,嘴角微微上扬:“越看你越觉得你这张脸真是让人难以下咽!我都不明白当初怎么会觉得你长得不错?看来我那时应该是间歇性近视发作了!”
话音刚落,颜月舞毫不犹豫地将他打晕,然后迅速取掉他口中的衣布,解开他手上的锁链。
当颜月舞正准备帮昏迷的南宫容海穿回衣服时,南宫榕皓和南宫文皓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可是男女有别!”
他们看着颜月舞,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彷佛她刚刚要把天捅个窟窿似的。
颜月舞听到这声惊呼,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回问:“啊?你们在说什么?”
南宫榕皓的无痕暗卫与鬼墨影无涯,以及南宫文皓的手下川秀,这些忠心耿耿的随从都守在外面。
川秀不仅是南宫文皓的得力助手,还是皇宫护卫统领,素来以正气著称。
他们察觉到自家主子在地牢中逗留的时间过长,不免心生担忧,于是决定进入地下牢狱查看情况。
当他们抵达时,南宫榕皓立即吩咐无痕为二皇子穿上衣服,无涯则隐身于暗处观察周围动静。与此同时,南宫文皓命令川秀到外面守卫,确保没有其他人闯入。
在这些准备下,他们打算带着二皇子去见南宫瞬,让颜月舞去告状。
然而,无涯已经将那名押送颜月舞的** 以及其他涉事人员一并捉拿归案,并做好了一切见南宫瞬的准备。
就在即将见到南宫瞬的那一刻,颜月舞突然上演了一场惊人的戏码。她猛地一撕衣服,把头发弄得像刚从风暴里出来一样,瞬间化身为一个惊魂未定的受害者。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南宫榕皓与南宫文皓皆惊讶地望着她,全然不知该作何应对,一时措手不及。
颜月舞的这番动作显然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她轻轻地** 着自己的脸,像是在调整情绪,然后低声自语:“该上场了!”
南宫榕皓望着她的神情,心中满是无奈,甚至有些啼笑皆非,暗自念叨:“真是拿她没办法!”
南宫文皓面带一抹浅笑,心中说道:“你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颜月舞步入大殿,一步未停,声音已经响彻:“皇上!请为民女做主!”迎着南宫瞬的目光,忽然,她“砰”地跪倒在地。她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无神,彷佛刚刚经历了什么难以言喻的恐怖,令人不由得心生疑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也不住地颤抖着,最终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散发出一种无法隐藏的脆弱与无助,彷佛在诉说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天大的劫难。
南宫榕皓与南宫文皓刚踏入大殿,就目睹了颜月舞高超的演技。两人不动声色地加入了她的表演,举手投足间已与她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在此时,无痕与无涯沉稳地抬着南宫容海,步履如风地踏进了大殿。缓缓地放下南宫容海。
川秀紧随其后,神情间透着几分警惕,彷佛洞察到大殿内一切微妙的气息。
众人纷纷向南宫瞬行礼,而大殿中的一切景象使得南宫瞬的眉头越皱越深。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在颜月舞、南宫榕皓与南宫文皓之间游走,彷佛在试图从他们的神情中找出某种线索。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同样复杂的神情——疑惑与隐隐的担忧在两人的面容上交织,使得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南宫瞬最终把目光定格在倒在地上的南宫容海身上,语气森寒地说道:“让他清醒过来!”
** 们迅速行动,端来一桶冷水,猛地泼向南宫容海,水声伴随着他的逐渐清醒响彻大殿。
南宫容海在冰冷的水珠下逐渐苏醒,手忙脚乱地拂去脸上的水渍,睁开双眼时,颜月舞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