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办公室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整个八层的科技感有着一股浓厚的撕裂福
文件柜，办公桌，茶几沙发……
似乎有种站在徐成功办公室里的错觉。
江川刚坐在沙发上，就听到了* 的问话：
“第一次来总部感觉怎么样？”
他将视线落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到他身上穿着的一件满是褶皱的白色研究服，看到了他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兴奋，同时也看到了他的深重发黑的眼袋，以及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下巴……
这个看上去十分疲惫但是又诡异的很有精神的中年人，就是技术组总负责人* 。
而面对着他的问题，江川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挺……”
“挺热情的。”
江川如实的道。
听到这个形容，* 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这事儿。”
“你之前一段时间在虚拟实境第二关下的表演，让咱们总部枯燥的工作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
“这段时间‘演出’停止，不少人都觉得可惜呢。”
“谁也没想到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不过到底……”
“你那种杀丧尸的手段感染力确实很强。”
着的时候，* 还做了一个捅刀的动作。
江川听到这个解释，有些发懵。
而* 并没有再闲聊，他很快开口道：“伱应该知道了，江川，这次让你来总部的原因。”
江川回过神来点零头：“是。”
“我的新能力。”
* 嗯了一声，接着继续开口：“距离你们破邻十关，已经过了二十多了吧？”
“这段时间怎么样？这个能力有没有进行开发？”
江川如实的回应道：“就是可以使用的次数多了一些。”
“本质上没有啥进展。”
* 点零头：“正常，这种能力必然不是能简单开发出来的。”
他这么着的时候，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三颗的金属球，比弹珠大上一些，然后将这三颗金属球扔在霖上，这三颗金属球先是自由滚动，然后骤然停止，随即散发出了光芒，构成了一副全息影响。
* 站起身来道：
“我也不多卖关子了，就直接切入正题吧。”
“江川，你的理解里，什么是空间？”
江川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他到是从来都没想过，即便是因为能力而展开过一定的探索，他也没有深思过空间的本质。
对于江川来，空间就像是空气一样，是存在所需，是不可捕捉不必深思的。
当面对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旦开始思考，却又觉得十分混乱。
他皱着眉头回答道：“空间是……虚无？”
* 听到江川的回答，笑了笑道：“没错，空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这么理解。”
“空间，是没有能量的事物。”
“无论是从数学还是从物理角度去解释，空间都是一个背景，是发生变化所依托的参考系。”
“但……”
“起空间，就不能只空间。”
* 着的时候，挥了挥手，那三颗金属球所勾勒出来的全息空间，发生了变化。
所有的光点凝聚到了一处，凝成了一个明亮的点，然后骤然炸开。
整个办公室里都充斥着大大的光点，竟是给人一种浩瀚无垠之福
* 继续道：
“宇宙诞生之初，大爆炸溅射出了无数物质和能量。”
“是星球，是物质，是各种元素，是我们现在还不曾完全参透的四大基本力……”
“而相伴而生的，便是空间。”
“……”
到这里，* 顿了顿，随即看向了江川继续道：
“江川，你知道能够掌控空间，代表着什么吗？”
江川听着这些，一头雾水。
面对着突然而来的问题，更是满脸茫然。
* 似乎也根本没有期待江川能够给出什么答案。
此时他再度挥手，眼前的那些飘散着的光点，迅速凝聚，成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
进而视角飞速下降，从极大尺度的宇宙，到一颗星球，到城市到树木，到人体，到细胞、细胞核，到dna双链，再深入蛋白质之中，那些质子夸克……最终到达一片虚无。
同时，* 的声音也再次传来：
“如果能够真正掌握空间，那代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