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的笑开始扭曲,似乎想起了什么。
“从食肉转到食草。”我再次扭头。“哪里正常了?”
“最近肉类涨价,没办法。”前辈严肃的说到,然后在我彻底囧了之后盯着我说到:“开玩笑。”
是吗?看你的样子完全不像呀!
赛场之上的狐狸看上去格外的卖力,但是却令人异常的带着一些恐惧。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每一个眼神,明明是不一样的人,但是打出来的球却完全变了一样。
“这个是?”我指着赛场内如风一般接着球的白发少年,然后疑惑的转向身边的前辈。
“模仿。”前辈抬了抬眼镜,语调低沉。“完全模仿一个人的球技,战略,思想甚至灵魂,这才是模仿的极致。”
“为什么不用自己的风格打?”我的眼一沉,不是自己的风格难道不怕输球吗?
“不用自己的风格!?”前辈的声音温和但是尖锐,紫色的眼神透过透明的镜片直达我的瞳孔之内。“谁告诉你不是他真正的风格?”
“仁王雅治,我的搭档是连幸村都看不透的欺诈师。”环着手肘的前辈语调冰冷,眼神锐利的盯着我。
“如果是你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才是他的风格。”
我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艰难的挪开了猫眼,盯着场内的人,俊美非凡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色,偏偏一双风流不羁的大眼微微上挑,显得邪魅非凡。冷冷地凝望着对手的他被阳光在他身上仿佛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地冷静,每一个接球都犀利的让人侧目。那长长的羽翦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每一个看似随意的动作都随着宝石色的大眼的流盼而显得异常的漂亮,明明是这样一个顾盼之间流光溢彩的少年,偏偏却让人觉得是另一个人一样!
即便如此,狐狸前辈还是输了。
输给了那个微笑的少年,那个有着蓝宝石色眼镜,微笑的宛如最纯洁的百合花一般的少年。
“呼~~呼~~”当最后的比赛结束之后,白发少年把毛巾盖在头顶,毛茸茸的白色的毛巾却难以完全吸干少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汗水随着少年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他的嘴边却勾起了笑容,我握着栏杆的收紧了紧。
“对不起,我输了。”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他淡淡地说到,分不出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
“没关系。”玖紫色短发丝丝垂下,半垂的美眸微微一闪,纤长优美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然后面容坚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发少年,紫罗兰的眼睛宛如透明的水晶犀利而高贵,“没关系,因为我会赢。”
一时之间,宛如紫罗兰一般紫色的短发随风飘荡,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少年站起身,肩披的土** 的外套因为惯性而微微飘动。
少年笑若春水,朦胧之间带着坚毅和高傲的梦幻。
“不愧是部长…嘶~~”包的像是木乃伊一样的海带头开始大放厥词,嘶嘶的扯着嘴角,青色的大眼略带挑衅的看着不远处依旧低着头的白发少年。“仁王前辈不行了!”
“嘶~~~”忽然之间疼痛的海带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你在干什么!?”
我无辜的举起刚刚狠狠按向他伤口的黑手,“什么都没干!绷带怪人!”
“你叫我什么?你叫前辈什么?”海带头藏青色的眼底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瘸着一条腿绑的像个木乃伊似的蹦蹦跳跳的往我眼前冲来。
“闭嘴,绷带粽子!”我一下子跳的远远的盯着他,作了了鬼脸。
粽子装的家伙继续一蹦一跳的向我冲来,结果中途就遭到了血腥的** ,其他的火星人们一起狠狠的蹂躏着那家伙的脸,看起来对他刚才的行为和语言都表示不满。
“哼。”我冲着那家伙挑衅的哼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视线转向了赛场,** 姐姐的对手是一个俊美的少年。
波澜不惊的脸上带着冰冷的神色,栗色的短发,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狭长而冰冷,微微抿起的嘴唇,唇色透明宛如上等的水色的琉璃。
“好熟悉的样子。”我的手紧了紧,真的是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
莫名的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天使姐姐’这样的话语。
我盯着对面的少年,摸着肚子,环视着赛场内的人们,忽然生出了几抹苍凉的感觉。
“我好像又饿了。”我咬着嘴唇,盯着不远处的天使姐姐。“呜~~天使呐~翅膀很好吃的说,拔下来!拔下来!烤成爱尔兰考翅!”我舔了舔嘴唇,盯着场内的天使姐姐幸福的想到。
全国·决赛(下)
眼前的** 小球似乎变成了利箭,急飞而过,解除到了球拍的正中之后飞速的改变着轨迹在不大的赛场上疾驰而过,呼呼的响声甚至让在场的人为之胆寒和惊呼,双方的队员你来我往,每一球或拉或挑,旋转着咆哮着向着对方而去。
我的掌心满手都是汗,看着气氛异常严肃的周围的前辈,嘿嘿干笑两声,拿出手纸擦了擦手,扭头。“前辈,这球到底什么速度,好快呀!”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太快了,简直是造孽。
带着眼镜的前辈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再示意了一下测速的那个挡板似的东西。
我眨了眨琥珀色的猫眼,“170km/h。唔,什么概念?”我失忆了。
前辈看上去思考了一下,我戳了戳身边挺尸装的白毛狐狸。“很难解释吗?”
狐狸睨了我一眼,“不是很难,只不过...”噗嗤的捂嘴一笑,“对于某些人的智商。”
“哎,你要说什么直接说,拒绝说半截和人身侮辱的!”我指着那个偷笑的狐狸义正词严的说到。
“好了。”紫发的前辈想了想,“170km/h就是你上高速,绝对会被** 扣下来,说超速的速度,恩,大概还有砸一下不死也残的速度。”
这个解释,很好很强大。
我往后退了退,捏了捏衣角,不好意思地把狐狸和紫发的前辈挡在眼前,眼见着那个天使姐姐似乎要发大招的摆好了造型,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再次往后退,把风险都留给大家。
“我觉得这个距离很危险...啊!?”眼前忽然由赛场变成了一片漆黑,我晃了晃脑袋,手碰了碰头顶,这漆黑的坚硬的重的要死人的莫不是
---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