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袖不见了身影,陆祤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膛,发现曾经自律锻炼的腹.肌早就没了,摸着还有几分硌手。
瞬间,面色沉郁了下来。
温袖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陆祤有些不高兴。
虽然他还是千年如一日的冰山表情,但她还是奇异般的感觉到了狗男人的狗脾气。
不过拿着巧克力蛋糕的温袖没时间理他,刚才她可是撒了好一会儿娇才从阿姨那边拿了一小块蛋糕过来吃的。
拿着勺子舀了一口,好吃的温袖想要尖叫。
陆祤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心口的郁气突然就散了。
嘴角所有似无的勾起一抹类似自嘲的弧度。
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已经决定了放弃这双.腿了吗?
本身在昏迷的那三个月里就已经被喂了不利于康复的药,现在恢复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不是时而钻心的疼痛提醒着自己,他都要以为这双.腿不过就是摆设罢了。
现在究竟还奢望什么?
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吗?
陆祤紧紧攥着扶手的手又一寸一寸的松开。
面容淡漠凉薄,眼眸幽深。
吃完蛋糕,又刷了一会儿视频,等温袖再次看时间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她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就看到了靠着墙坐在轮椅上的陆祤,扶着脖子的手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如今自己结婚了,屋里不仅只有自己一个人。
实在是一个人生活的久了,她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陆祤也太过沉默,像个隐形人一样,很容易就让人忽略他。
得了,温袖拍了拍柔.软的大床,眉头有些纠结的皱了起来。
现在放在眼前的又是一个大难题,究竟是她睡床还是他睡床?
本来都打算让他睡床,自己睡沙发的,只是床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刻温袖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