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没有睡,因为程德东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弟,你糊涂啊!”程德东还在为许可放走“镜子”的事情耿耿于怀,许可却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程大哥,你拉我来不会只是想要指责我不该有妇人之仁吧?”
程德东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妇人之仁呐?”
不过他倒不再纠缠这件事情,而是问道:“许老弟,从这件事情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许可眯缝着眼睛想了想:“他们很是在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那段记忆一定与他们有关系,而且对于他们来说好像还很重要。”
程德东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所以你必须找回那段记忆!”
许可苦笑:“我一直在努力,可是却没有一点效果。”
程德东说道:“对于这些我是一窍不通,许老弟,你自己不就是那啥心理专家吗?你应该有同行吧,好好打听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给你提供一些帮助。”
程德东的话让许可的心里一亮,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嗯,我会的。”许可回答道。
程德东叹了口气:“老弟,我要走了,接下来你的路会很艰难,国宝案不是那么容易破的,我知道在国外你很厉害,可是毕竟华夏现在是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在劝你放弃,我也清楚你的心思,你认定的事情,怎么劝都没有用,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可能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利益集团,他们的能量会出乎你的想象,你若是撬动了冰山一角,弄不好就是灭顶之灾,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应对。”
程德东的话是发自内心的,许可听出了他的关切之意。
许可说道:“程大哥,我记住了。”
程德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惜啊,我帮不了你什么,留下来还会是你的负担。”
说罢他便说困了,许可离开了他的房间。
“安全屋”战斗结束没多久,楚歌就接到了唐真的汇报。
楚歌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不曾想到自己信任的王海洲竟然会与日本人有染。
而更让他奇怪的是唐真竟然会跟许可站到了一起,他发现自己有些看不明白这个唐真了。
王海洲等人被关了起来,楚歌要亲自审他。
坐在楚歌和唐真的对面,王海洲的神情很是镇定。
楚歌咳了一声:“王海洲,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楚歌的问话换来的只是王海洲的一声冷哼,他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再看楚歌和唐真。
楚歌的脸色很是难看,他一拍桌子:“你真要逼着我们对你用刑么?”
唐真淡淡地说道:“楚处,这家伙死硬得很,估计从他的嘴里是掏不出什么干货的,还不如把他给杀了。”
楚歌望向唐真,他很不舒服唐真的这股子嚣张劲儿,唐真还真没弄明白到底谁才是处长。
王海洲却眯着眼睛望着唐真:“唐真,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唐真嘟了下嘴:“我是怎样一个人不劳你费心。”
楚歌喝道:“王海洲,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也是复兴社的老人了,你要知道,复兴社至少有三十种方法能够让你开口,难道你真想去受那份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