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个人的时候,爱喝点酒。起初只是觉得好奇,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尝着,写些东西,举起瓶细细咂一口,有时候就点炸的东西。后来竟然从酒里面尝出来一些甜味,入口后在舌根里面慢慢滋生出来的甘甜,这和吃陕西这里的馒头,面条,慢慢咀嚼出来的甜味是一样的。
“你能尝出来甜味,文天卓,你是懂酒的。”
我之前给张骋说过后,他说道。
我后来在天津这里,尝同学们买来的那种白玻璃瓶装着的白酒,到嘴里满是酒精的醇味,喝大连那边,据说是跟着师兄爬过几十公里山的什么酒,也是这样轻浮的酒精味道。和印象里家里面喝过的淳厚的白酒味不一样,家里“酒”的味道是自然而然的。
然而像这样的白酒,猛地一大口下去,仍然是呛着鼻子找不到那种安静的甜味。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张骋** 先是问我们,有什么你们自己的游戏吗?
沉默了一会,我说有猜名字。文浩立刻抿起嘴低下头,我想也是,这种年轻人玩的的小游戏,在这里看起来多少有些太小孩子气了。张骋** 说,那你们这些游戏的规则,我其实不是很懂。他说,这样,那我给你们一个玩法,叫摇** 。就这个骰子,我数一下,一共,嗯——一共七个,诶,这下刚好。一共七个骰子,只有摇到一和五算,其他都不算。一是一百,五是五十。比如前一个人摇了四百,下一个人就要摇的比前一个摇的多,才行,摇的少了,差几个五十喝几盅酒。当然摇的比前一个人多了几个五十,前一个人也要喝几杯。
“摇出去的一还有五的骰子你要拿出去。”
“要是一个一或者五都没摇下,那你喝一杯酒重新摇。”
“你要是刚好摇了个** ,那你就直接喝一杯”
“一会你们这个玩完了,你们再玩你们那个规则怎么样。”
“唔——”
我们说行,实际上我一开始没有听懂,都是后面慢慢了解的。所以一开始,张骋** 摇了多少,我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后面,张骋摇了四百,** 说,诶四百了,这就可以了,问
“你还摇不?”
张骋说,摇!接着出来的,骰子又多出一个“一”。
“哎呀呀,你看这一共给摇了五百!都说了可以不摇了,你看这可要让我多喝几杯酒哩。”
“哈哈哈”
张骋** 举起盅子,滋地一下,又从桌子上喝了几杯。
“刚才张骋摇了五百,你后面可要摇的比他多哩——”
“哈哈好。”
文浩接过骰子
哗啦哗啦——
多少
“诶——还看哩。”
张骋** 向伸着脖子。
“三位五十,一位一百,这不是** ,这是啥?喝酒喝酒,重摇”
“哦哦哦,哈哈哈。”
接过一盅酒,文浩又摇起骰子,一百、三百...中间有几次又摇出来“** ”,喝过几杯,张骋再把这些杯子倒上,互相往外匀匀,又重新开始摇。过了了几轮,张骋** 说,好了,现在四百五了,你可以选择喝一杯酒,然后过去,或者你继续摇。
“我继续吧。”
“噫,这真是个胆大!就剩三位骰子了,你都不怕你可摇不了一和五出来?”
“哈哈我试一下。”
哗啦哗啦——多少?
“...”
文浩看着骰子半天不抬头
“哈哈哈哈哈,我都说了可以喝一杯过,这现在喝完可得重新摇了。”
张骋** 笑起来。
“诶!等一下!”
张骋忽然惊呼道,文浩这才慢慢抬起头,耳朵根笑起来。
“摇了一个一百和一个五十!”
“额丫丫”
张骋** 又把身子抻直,“这摇了个六百!”哎呀,这能直接摇个六百,也赠怂了么,这下可够朝晖好好摇哩。”
“唉——”
张骋呛着笑仰起头补了几杯后,王朝晖接过骰子。我想这小子要是摇个六百五,我岂不是要喝到吐。
哗啦哗啦摇起来,啪嗒拍在桌子上。和文浩不一样,王朝晖摇完,总要在桌子上,或重或轻拍一下,好像这样摇出来的结果会更加理想一样。
多少?
他抬起摇骰子的盖子。
“一个五,两个一...诶?四个一...”